时晟沉着脸听着,也不知信了没有,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吩咐一句将她二人带走,余小晚关入柴房,喜儿关入下人房,这才拂袖而去。
路过玄睦之际,他又转眸睨了他一眼,冷声说了句,“九殿下对贱内可是有大恩,来日本将定当登门道谢。”
时晟前脚刚踏出院子,余小晚也勉强蹒跚着,走了过来。
她捂着摔得抬不起的肩头,朝着玄睦微微一福,笑容孱弱。
“大恩不言谢。”
玄睦赶紧探手扶她,扯痛了伤处都没收手。
“夫人万不必如此客气,我不过是……不过是道出实情罢了。”
望着他那溢满担忧的独眼,余小晚心头一暖,“无论如何,还是要多……”
话未说完,本已拐过院门的时晟,突然又折返回来,遥遥地冷声呵斥:“还不将她押走!”
一句话,侍卫再不敢怠慢,上前左右架住她,强行带走。
临出院门之际,余小晚又回头看了一眼。
玄睦靠着廊柱,又有长生搀扶,依然有些站不住,可他始终强撑着,待她跨门的瞬间,似乎终于忍到了极限!
她虽未看到,却清楚地听到了一声跪跌的闷响,还有长生的一声悲鸣!
“殿下——”
那一声,久久地回荡在余小晚的脑海里,自喜儿吐血忍到现在的眼泪,突然决堤而出,一发不可收拾。
这不是游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