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将最不喜欢没有凭据的猜测!多派几人好好给我盯着,若是狐狸,总会露出马脚。”
话音刚落,门外匆匆赶来一人,漆黑的影子映在门上。
“禀将军,一路追查,并未发现异样。”
“马车可检查了?”
“查了,没有异样!整个栖凤山也搜了个遍,没有任何发现。”
时晟微微敛目,略一思索,又吩咐道:“继续以栖凤山为心,八方追查,绝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!”
“卑职明白!”
时晟再度向后靠去,抬臂遮在了额头,只略一松懈便显得说不出的颓然。
“我该信她吗?”
高德微叹一声,“将军,她不是李忠,她更不是……扶春。”
一提“扶春”二字,时晟猛地张开了眼。
“是与不是,且看看再说。”
言毕,他使劲搓了搓脸,再度抖擞精神,翻出一份空折子,提笔便书。
写了一笔才发现,砚台里的墨早已干了。
高德上前帮他磨着,时晟再度提笔。
一份奏折,几番陈情,先罪己,再将责打余小晚一事禀明,自然没忘细述玄睦出面一事,还有栖凤山追查无果一事,最末恳请大理寺亲自出面审理,他避嫌退出。
奏折连夜送去皇宫,第二天一早皇上便宣了他觐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