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淡淡一笑,和煦如风。
“不气了?”
“本来便没气。”
“好,没气。”耶律越也不争辩,抬手擦掉她眼角残留的泪痕,“现下可以告诉我,方才说的,记不清什么了吗?”
他竟还记得这茬!
余小晚都哭忘了!
哭过之后果然是神清气爽,耶律越还真是个不错的……辣鸡桶。
不不不,她怎么能这么形容眼前这个温柔体贴几乎绝种的古早超级暖男呢?
应该说……耶律越还真是个不错的高颜值人形自控感温负面情绪清除器。
还别说,他的怀抱真的是很暖很舒服很有安全感。
余小晚蹭了蹭,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,这才再度开口。
“我……有点记不清当日我为何会中那禁药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耶律越微叹了口气。
“大抵是连日来的奔波,让你过于疲累,所以才会有些记不清了吧。其实,这药是你自己下的,你忘了吗?这本是番邦使者送给公主的秘药,想着公主寡居多年,必然会有些不为人知的……闺房密事。
那日,你去偷公主的通行令牌,本是想下那迷药在公主的香炉,却不想,被采薇逮了个正着。
你怕被她发现端倪,借着倒炉灰的机会,将那迷药一同倒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