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,这会是她完成最快的一个副本。
正思量着,耶律越沁人心脾的嗓音,再度传来。
“琴儿?想什么呢?”
“呃……”余小晚随口搪塞了句,“我在想,这药若不解会如何?”
话音落下许久,耶律越都不曾回话。
她诧异地抬头望去,却见耶律越为难地望向一旁,似是在斟酌言辞。
“殿下?”
一声疏离的称呼,立时转移了耶律越的注意力。
“你还是像以往那般唤我吧,这般,实在生分。”
以往那般?
天晓得以往原主都唤他什么。
“我以往唤你的多了,哪儿晓得你此番想让我唤你什么?”
耶律越大抵以为她是故意这般说,无奈地抬手揉了揉她的发。
“晨之,还唤我晨之吧。”
余小晚借势,假意懂却装不懂地回道:“什么晨之,我可不记得你叫晨之,你明明叫耶律越,西夷风俗都是只有名的,哪来的字?”
耶律越果然极为信任她,竟连一丝怀疑都没有,只当她是在生气故意撒娇耍赖,便好脾气地娓娓解释。
“数年前曾说过的,大抵太过久远,琴儿不记得了,我便再说于琴儿听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