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气得直想撕了眼前这张可恶的狐狸脸!
玄睦这厮,何止是卑鄙无耻下流下贱,根本就是奸诈到令人发指!
然而不管怎样,眼下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她是上官锦,只能……死扛到底。
“我,我再说一遍,我不是,不是上官锦!我现下这样,不过是这肉身因这药效有些发软,并非真的感觉到了什么。”
这样断断续续气喘吁吁目含湿意地辩解,半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眼看她死鸭子嘴硬,玄睦也不急,继续咬着她的耳垂,吞吐着潮热的气息,磁音绕耳。
“哦……原来只是有些发软,并非有感觉。那不如这样,若你能坚持到药效结束还不碰我,我便信你确实不曾有感,若坚持不到……那便答应我一件事,如何?”
含咬着耳垂说话,有些吐字不清,可余小晚还是听的清楚。
她闭上眼,努力忽略掉耳畔一阵阵噬骨的麻痒,勉强运转着仅存的几个脑细胞,回道:“我,我若不碰你,你便,便放我走。”
正在错齿轻噬的玄睦闻听,滞了一下,竟松开了牙齿,稍稍撤开了身,垂眸望向她。
“你要一局定输赢?也好。你若真能忍住药劲儿不碰我,我便放你走,可若你碰了,哪怕一根手指,我……不仅不会放你离开,还会就势……要了你。”
要了她?!
余小晚心头一跳,竟因着轻佻的三个字,丹田一片狂躁!
她也说不清这究竟是种怎样的感受,只觉得浑身燥热,心神越发的不稳,只能拼命隐忍着,勉强挤出一句。
“好,不过,你,你也不能,不能碰我,一根头发都不能,否则,便是这肉身的本能反应,与我无关。”
“好。”
玄睦言而有信,身子撤得更远了几分,连垂在她脸侧的发丝也撩了起来,挂在了耳后,当真是做到连一丝头发都不曾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