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只是单纯的好奇?
想不明白便暂且不想,余小晚径自回道:“冥冥之中自有指引,自个儿所欠之人,又怎会认错?”
玄睦微微颌首。
“那……既是还债,总是要真切的为债主做些什么。譬如说,欠命,总是要还了对方一命,或是做些能抵一命之事。我说的可对?”
虽然搞不懂玄睦究竟在打什么主意,余小晚还是配合地回道:“那是自然,总要做些能抵消业债之事,方能求得对方谅解,进而消除夙世结印。”
玄睦顿了一下,手指沿着坛口边沿反复摩挲着,隔了许久才再度开口。
“如此说来,倒是有些奇了。你当日既是来还我的命债,为何在那小巷之中要弃我而去?照理说,你本应该倾尽全力护我才对,不是吗?”
这话一出,余小晚瞬间连眨了数下眼,不自然的转开了视线。
还是上官锦时,她曾坦言在那小巷子里偶遇过他,只不过形势所迫,只得暂时离开。
这于将军夫人的身份而言,并无不妥。
可于一个来还命债之人而言,却十分的说不过去。
债主胸口穿个大窟窿马上都快死悄悄了,来还债的却只顾自己跑了,这怎么可能!
见她半天不语,玄睦回头道:“为何不答?我可真好奇的紧。”
余小晚支吾了一下,回道:“我,我又不是她,我怎会知道。”
“真不是她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好,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