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公主宴上,她身上同时浮现三个胎记,右肩“鬼”是玄睦,心口“心”是时晟,还有小腹处丹田还要靠下的位置——“觜”。
她记得清楚,当时耶律越就在那公主宴上,这觜纹胎记必然指的是他。
原来余小晚还在发愁,这胎记的位置这般尴尬,已十分接近私密之处,她该如何开口让耶律越宽衣解带。
这下好了,有借口了。
她这边思量着,右肩的灼热越发明显了几分,丹田处隐约也升起一丝热意。
玄睦突然顿住了脚,不等余小晚反应过来,一个轻点,瞬间跃到屋檐上,将她放躺在屋瓦之上,如此一来,只要不过于抬身,屋顶正脊与一侧隆起的飞檐,刚好将他们圈在暗影之中,远远望去,不易察觉。
“你干什么?”
余小晚挣扎着想要起来,还未起身,便被玄睦压下的身形逼得再度躺了回去。
玄睦半俯在她身前,将脸上的面具推到头顶,露出了那双迥异的异色瞳。
“这是什么?”
他探手点了点她的右肩。
余小晚一僵,惊觉不妙,赶紧低头望去。
她的右肩处忽明忽暗,隐隐透出些许赤红的光晕。
若在烛火有明之处,这细微的透光自然不甚明显,可在这暗影之中,单薄的罗衫根本遮挡不住!
这,这……
不等余小晚想出应对之策,玄睦突然单膝跪瓦,直起上身。
月光迎面而来,凉凉地撒在他的身上,如沐银霜,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,抬手松了自己的绯带金绦,绯袍、内衫,层层扒开,露出了他的右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