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带走了她?”
玄睦抬手扶了扶自离开假山洞便戴回的蝶尾狐面具。
“不过是带她去出了出气罢了。”
耶律越绕过他,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。
“端亲王方才四处找你,你我身份有异,请顾全大局,无事莫随便出府。”
听到了耶律越的声音,榻上的余小晚下意识地正襟危坐,还理了理耳旁的碎发,拽了拽袖角襟口。
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如此,总有种背着夫君刚爬完墙回来的诡异错觉。
耶律越的身影一出现,她便忍不住乖巧地送上如花笑靥。
却不想,耶律越行得越近,眉心蹙得便越紧,待行至榻边,眉心已然拧成了个疙瘩。
他一言不发,先去取了布巾沾湿了,哪儿也不擦,独独擦了她的唇。
擦得有些粗鲁,竟隐隐有些疼。
“晨之?”
耶律越一言不发,擦过后,攥着那布巾缓缓摊在她的面前。
布巾上带着一抹猩红,不甚明显,却格外的刺目!
定是她方才亲玄睦时沾上的!
玄睦一路将她送来,不可能注意不到,竟一声也不曾提醒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