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重新洗净了那布巾,帮她擦了擦脸, 又净了净手。
余小晚呆愣愣地望着他, 心头突然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内疚。
“晨之……”
“嗯?”
耶律越抬眸望向她, 琥珀色的眸子温润清透,是她这辈子从未见过的一尘不染。
“你,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?”
耶律越笑了,白衣拂过,探手揉了揉她的发。
“你今日这是怎么了?我自然要对你好,你是我的妻,是要与我白首到老之人,即便将来咱们有了子孙,他们也总有展翅远飞一日,能与我相守一生的,依然只有你。”
白首到老……
相守一生……
不知为何,听到这些话,她的心隐隐作痛,记忆深处像是有什么呼之欲出,却偏偏不肯出来。
“你怎么了?怎的哭了?”
哭了?
她哭了吗?
余小晚探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湿漉漉的,竟……真的落了泪。
好奇怪,她为什么会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