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可?”
余小晚抬眸望去,却见耶律越竟不敢看她,转过一旁的侧脸隐在暗影中,微露一点的眼角似是有些泛红。
“起来……”
“为何不可?”余小晚又问了一遍。
“我,我不能趁虚而入。”
“可上次你不是已经趁过了吗?”
这话一出,耶律越立时闭上了眼,烛光勾勒着他温润的侧脸,映着一抹紧抿的唇角。
“当日是迫不得已,今日,你尚未看过府医。”
余小晚本想再跟他辩白几句,可转念一想,她一个中了药的人,如何能有如此清晰的思维?
于是便不说了,趁着耶律越顾忌她的伤,不敢强行把她推开,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匆忙扯下了他的里裤。
当然,只稍稍扯下一些,仅露出了那觜纹胎记。
她会把里裤扯到哪里,她心中自然有数,可耶律越却不知道,一察觉她竟真动了手,猛地张开了眼,本能的去拦她!
余小晚见状,赶紧俯身趴下!
嘶嘶——
刹那间,余小晚仿佛听到了烈火灼烧皮肉的恐怖声响。
好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