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时晟还带着小呼呼,不知捂到被子里能不能瞒得住那只欠揪毛的二货鸟!
玄睦又翻了套衣袍拎着,并未出内室,只是绕过折屏,开始换衣。
他这内室不同于她的,她的内室窗户正对着折屏,可他的却是在折屏一侧。
虽关着窗,可斜光横扫,他在那边的一举一动不说一清二楚,也能看个大概,余小晚毫不怀疑,自己在这边的一举一动,他也能看个相去无几。
余小晚有心想把他赶出去,可一想,外室总不比内室安全,万一时晟真去而复返,留在内室玄睦还能尽快带着她逃走,哪怕躲到房梁也总好过坐以待毙。
这般想着,她也懒得理他,抬手解下了床幔。
一侧解下,再解另一侧,扯拽幔布的时候,不经意抬眸,却见玄睦除掉外袍之后,便没有再动,似是在……等她遮挡好。
他……也会害羞?
这念头不过一闪而过。
想想方才他探手解她裙带时那熟稔的动作,还有之前涎着脸讨吻的下流,哪有半点害羞的迹象。
这死狐……骚狐狸会害羞?
呵!
又不是十万个冷笑话!
掩好床幔,匆匆换了玄睦的里衣,他果然又长了个子,衣袍宽大,左右衣襟掩一掩竟能再围她一圈!
这样根本不必再穿外袍。
余小晚直接抽了袍带系好,淡淡的皂荚香混着床榻间熟悉的兰草香沁人心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