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速地扯掉耶律越的袍带,湿透的衣袍并不算好解,她艰难奋战着。
耶律越双臂悬空,依然紧紧攥着那歪倒的细竹,莫说推开她,能保持住不翻身把她压倒,已用尽了他全部的理智!
他的呼吸越发的沉重短促,胸口也跟着剧烈的起伏着,如擂的心跳隔着骨血筋肉,清晰入耳,一声声擂在他的耳边,也擂在了余小晚心头。
他的心律快的不正常,身上烫的也不正常!
这样下去绝对不行!
哗啦!
最后一层里衣终于敞开,溅着水珠被她甩在两侧。
好不容易解开了,余小晚这才后知后觉,她干嘛要解他袍子?
只要褪了里裤不就行了?!
果然是关心则乱,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。
然而,解衣袍容易,褪里裤就有点……
余小晚毕竟没经验,有些心慌,这可不比验胎记,验胎记她心知肚明只要褪一点点就好,可眼下……
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,耳边又传来咔嚓一声!
耶律越竟再度折断了一截细竹!
余小晚抬眸望去,隐约间看到他拼命的咬紧牙关,显然已忍无可忍,却还在拼尽最后一点力气,想要再次挣脱她。
余小晚身子一晃,差点被他甩掉,赶紧俯身趴下!
甫一贴上,她冰冷的身子与他滚烫的胸膛仅一片薄薄的肚|兜之隔,紧紧贴在了一起,体温对比鲜明,余小晚瞬间觉得暖和了许多,贴得越发近了几分,耶律越却远没有她这般舒坦,她甚至听到了他牙根紧咬的咯吱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