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十分警觉,立时便翻身下床,三人无需言语,起身便走!
他们并未走正门,而是自窗而下,莫非一手扛她,一手揽着耶律越,一同落在地上。
三人到底体重,落地之音闷钝。
此时也顾不得马车,莫非在前,耶律越在后,一路奔至城北。
小县城到底城墙也低下,侍卫全都守在东西两侧城门,南北两侧却是空无一人。
莫非似是早已探过地形,选了最合适的一处屋檐,一跃而上,一路飞檐走壁,直跃城墙而出!
落地将她放下,他返身翻上不远处一处挺松,身轻如燕,直入松尖,脚下轻点,借势再度跃入小小县城。
不大会儿,却见空中蓝影闪过,莫非揽着耶律越一同落地。
莫非并未急着逃走,从袖中摸出一记传信符,说是符,其实便是信号弹。
火折子点上,那符如游蛇一般,直入夜空。
咻——
只这一声,到了空中并未炸开,而是白光陡亮,随即消散无踪。
“走!”
莫非一如既往,抗麻袋似的扛上她便走,他脚程如风,耶律越自然跟不上,莫非并不等他,只丢下一句。
“跑!”
便扛着她先行一步,沿着官道直奔而去!
他们并未跑出多远,迎面便见官道尽头尘土飞扬,两人三马迎头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