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困人乏,又堪堪逃到午时,莫非终于勒住马辔。
“暂歇。”
只这两字,莫非率先翻身下马。
余小晚这一路颠簸的,睡觉都没敢摘掉的假肚子都颠出来了。
余小晚无语的将它直接拽出,暂且歇上一口气。
耶律越也下了马,小心的将她扶下,这才将马牵到一处春草初露之处拴好。
余小晚随他一起寻了个树荫坐下,莫非则跃上树梢,斜在一处树杈,一边瞭望巡逻,一边歇息。
余小晚这才得空问道:“为何突然这般匆忙逃走?”
“消息。”
余小晚怔了一下,“你收到玄睦的消息?如何收到的?不会是飞鸽传书吧?”
“是。”
难怪这么快就送过来了。
“是何消息?”
“时晟,鸟。”
听到时晟两字时,余小晚还没甚反应,可再听到“鸟”这个字,她就有点不淡定了。
鸟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