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一定是这样!
不过一个呼吸间,余小晚已想明白了这匪夷所思之事,认真的与时晟解释起来。
“若想鱼儿上钩,只消抛出鱼饵便是。”
“鱼饵?”
“正是。”
“他的鱼饵是?”
余小晚微微动了动唇,忍住心中刺痛,这才缓缓道出:“自然就是……奴婢我了……”
……
耶律越被捉了。
谁都不曾想到,耶律越这般轻易就被抓了。
时晟不过是掐着余小晚的脖子,一路疾行,边走边对着空荡荡的林子威胁要掐死余小晚,那原本潜藏极深的男人便主动出来,束手就擒。
耶律越被绑了手脚,抗麻袋一样被撂到马背上,一路不知吃了多少灰尘,由时晟亲自押解,策马回城。
余小晚原本也是这种待遇的,奈何小呼呼缓上那口气后,直飞到她肩头,死活不肯走,时晟看在小呼呼的面子上,大发慈悲,没有撂麻袋,只绑了她的手,让她正常乘马,由高德押解,紧随在他马后。
耶律越一路都在张望着她这边,滚滚烟尘中,看不清他的神情,可余小晚清楚,他必然是在担心她的伤。
来时东躲西藏,回时一马平川,待回到皇城,已是第二日傍晚。
时晟匆匆回府洗去一身尘嚣,这才整冠束发,带着他们进宫复旨。
两人一直被分开押解,直到被苍帝传召都不曾说上半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