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侯爷还?”
“不回院子你如何更衣?不更衣又如何能伺候得好公主?”
耶律越声音淡漠,却句句在理,余小晚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。
“那,那也需等奴婢送侯爷见了公主才可。”
“等你换好再送不迟,若就这般受风着凉,公主身边便少了个趁手的下人,也是不便。”
说罢,耶律越抬步又要往前走,余小晚一咬唇,上前扯住了他的袖子。
“侯爷,公主有令,要奴婢即刻请侯爷过去,侯爷就别为难奴婢了。”
耶律越抬了抬手臂,想甩掉她的手,试了几次无果,干脆放弃。
“公主一向温良纯善,定不会让你湿衣伺候,你速去速回便好。”
温良纯善?
是,没错,公主的确温良纯善,可自古情关难过,面对情敌,任何女人都是不理智的,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圣宠不倦还手握重权的当朝第一公主!
一旦被公主视为眼中钉,死无葬身之地不可怕,可怕的是等不到公主与耶律越大婚那日便尸骨无存!
若真如此,之前耶律越受过的苦,还有她所有的努力岂不都全白费了?
无论如何,公主来时已交代过她,要请过耶律越再去更衣,她自是不能往枪口上撞。
主意已定,她勉强屈了屈冻僵的膝头,带着几分哀求道:“就当奴婢求侯爷了,与其在这里争辩,不如早早见了公主,奴婢也好快些回转更衣。”
耶律越背对着她僵持了数息,突然抬手扯掉她拽着他的手,转身朝着后院温泉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