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的大氅垂落,将她拢在了其中,即便她不抱胸遮挡也看不清什么,她便干脆不遮了,抬臂勾住了他的脖子,探头轻吻了一下他微启的唇。
只不过一个蜻蜓点水而已,比之之前的辗转撩拨相去千里,唯一不同的大约便是她无遮无拦地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。
耶律越立时便僵住了,胸膛滚烫,呼吸沉得可怕,声音陡然一高!
“你这不知羞耻的银妇!”
唰!
他粗暴地抓起她勾在脖颈的手,狠狠地按在头顶!
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,余小晚竟有了那么一瞬间地怔愣,不等她明白耶律越为何会突然暴怒,身下骤然一痛!
“晨……啊!”
这感觉,熟悉而又陌生。
虽早有准备,可余小晚还是瞬间便湿了眼眶!
她拼命的张嘴大口呼吸着,完全是出于本能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。
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在剧烈摇晃,耶律越丝毫没有客气,她被撞的七荤八素,耳畔嗡鸣,脑中一片空茫,如在梦中。
恍惚间,隐约听到耶律越愈渐沙哑的声音,那再度恢复的不愠不火的语气,与他粗暴不知节制地冲撞完全相反,对比鲜明,简直判若两人!
“当日在这林中,我怜你,爱你,不忍伤你,即便忍无可忍也拼命忍耐,最终没能忍住,害你昏厥。此事我悔了多日,也懊恼了多日,对自己的不能自控,又憎又恶。如今想来,还真是可笑,可笑至极。”
话到此处,耶律越竟轻笑出声,笑声暗哑,带着一丝微颤,笑罢之后,他突然加大了速度与力道,按得她手腕胀麻,伤害值不断跳动,侵略的也越发的肆意狠戾!
这哪里像是旖旎的抵足缠绵,这根本就是发泄!是报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