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公主府立户以来,还从未杖毙过下人,今日公主这般大的阵仗,莫不是……
采薇的声音落下许久,敦贤公主都未开言,她冷冷地望着长凳上皮开肉绽,喘口气都格外艰难的余小晚,袖中素手攥了又攥。
二十杖打完,她竟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曾说,甚至连一声哀嚎都不曾有。
这,这可真是该!死!!!
明明已将她打的半死,公主却丝毫没觉得半点舒畅。
“采琴。”
“奴,奴婢在……”
余小晚的声音细若蚊蝇,本就高烧未退,又连番折腾,当真是去了半条命。
“大不敬,可是要杖毙的,你可听清楚了?”
余小晚如何不清楚,公主就是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折辱她,想碾碎她所剩无多的尊严,让她卑如尘埃。
要求公主吗?
余小晚意兴阑珊,耶律越不来,她演给谁看?
可若她不演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公主脸面,公主气儿不顺,真杖毙了她,任务完成不了岂不是得不偿失?
权衡利弊,余小晚决定还是演演吧。
她被绑在长凳之上,动弹不得,只得虚弱地冲着公主不停得磕着头,虽只是动动脖子,可求人的姿态却是做足了的。
“公主饶命,奴婢再不敢对公主不敬,求公主饶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