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,将军……”
她眼神游移了一下,先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喜儿,又看了下床头立着的秀娥,最末垂眸感受了一下火烧火燎般的腰臀大腿。
她不是上官锦,她现在是采琴啊摔!
丫时晟居然给她下套!长本事了不是?!
时晟又问了一遍,“为何不能杖毙茯苓?”
余小晚头痛欲裂,却偏还得勉强运转着可怜的脑细胞搪塞他。
“因为……茯苓是皇上赐给将军的,若随意杖毙,皇上知道了,岂不是要为难将军?”
“可你说晚了,她已经死了。”
余小晚一怔,本能道:“不可能!”
时晟挑眉,探手抚了下她额旁的碎发,看似温和,可墨瞳深处的滔天巨浪却看得余小晚心惊胆战。
“为何不可能?我杖毙我的小妾,甚至连小妾都不是,有甚了得?”
时晟一贯冷肃稳重,不似玄狐狸那种满嘴油滑之人,余小晚还真吃不准他所言真假。
可她转念一想,茯苓死了又如何?横竖任务已完成,她是死是活干她何事?
况且,茯苓可是女主,时晟那般疼宠她,怎可能随意杖毙她?!
这必是时晟怀疑她的身份,故意诈她的。
这般想着,她便冷静下来。
一冷静,那铺天盖地的痛楚再度敏锐起来,她立时卸了力气,松了肌理,趴伏在榻上,喘了好几口气,这才慢语轻声道:“将军所言极是,将军的小妾,无论如何处置,旁人也说不得什么,是奴婢多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