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咳嗽了几声掩饰过去。
时晟隔着薄如蝉翼的折屏望了她许久,这才迈步进来,取下方才挂在床头的佩剑,转身离去。
……
傍晚时分,刚用过晚饭,福伯领着个婆子过来,那婆子惯是油滑,见人三分笑,‘夫人夫人’的喊的极为亲昵。
福伯送了人进来,立时便出去了,连喜儿、秀娥也被差了出去,独留那婆子与余小晚两人。
余小晚蹙眉望着她。
婆子上前笑道:“夫人,老奴是来帮您看伤的,您也晓得,女子那处|子之身,稍有不慎便可能破掉,主子罚几杖,甚或摔个跤都可能没了。您莫怕,老奴就是瞧瞧,哪怕没了也不打紧,老奴看得出是怎么没的,绝不会冤枉了夫人。”
余小晚瞬间明白了,脸也跟着冷下。
“不必看了,我确实与人苟且,并非意外没的。”
婆子脸上的掐笑瞬间僵住,“这,这……还是让老奴瞧瞧吧。”
“说了不必了。”
婆子见她态度坚决,不由汗就下来了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“求夫人可怜可怜老奴,老奴还有一大家子等着老奴照应,您若不让老奴看,只怕将军绝不会放过老奴的。”
余小晚微叹一声,“你便假装看过,就道我是与人苟合便好,我自不会说的。”
婆子瞬间便没了主意,左右为难。
“可,可夫人这是为何?您难道不怕……不怕将军一怒之下取了您的性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