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可对?”
“……”
不带这么玩的!
时晟怎的突然变得这般聪明!
好吧,时晟本身就不蠢,只不过固执不肯变通罢了,如今倒是灵活了不少,蛰伏了几日,竟能想明白这些。
不过,他终究不是玄狐狸,还差着那么些许奸滑。
余小晚探手搂住了他的窄腰,主动往他怀里蹭了蹭,捏着嗓音嗲声道:“将军说什么,便是什么,奴婢都随将军。”
时晟向后撤了撤身,抬起她的下巴,垂眸望着,黑眸幽暗,点墨一般。
“你恨我吗?”
余小晚张着玲珑水瞳,一脸无辜道:“奴婢怎会恨将军,将军救奴婢于水火,还为奴婢正名,甚至眼看就要娶了奴婢,奴婢敬您,爱您,感激您都来不及,怎会恨您?”
墨瞳仿佛藏着暗礁,越发暗了几分。
“真的吗?”
余小晚眨了眨纤长的瞳睫,莞尔一笑:“那是自然,奴婢永远不恨将军,若没将军,奴婢只怕现下早已死了,将军是奴婢的救命恩人。”
时晟突然阖上眼,垂首吻上了她的唇角,一贯凉薄的唇微有些烫。
“锦儿,我的锦儿,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,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。”
“锦儿?是先夫人吗?奴婢见过先夫人的,和奴婢长相似乎并不相似。将军之前多次嗅闻奴婢,还说奴婢模仿先夫人,难不成是奴婢身上的气味与先夫人相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