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道:“奴婢以为,她是妒忌!妒忌奴婢得将军宠爱!奴婢这都还没进门呢,她便敢当着将军的面耍这心眼儿,待他日奴婢进了门,她还不知该如何算计奴婢呢!
再加之,她在将军府已有多年,又是将军散尽后院独留的一人,想来也是甚得将军欢心的,奴婢这跛了脚还黥了面的残躯,如何能与她争?
今时今日将军尚对奴婢有着疼宠,她大抵还不敢太过张扬,可待日子久了,将军腻了,那奴婢岂不是真真儿只能任人欺凌?”
说了这么长一大串,时晟只安静地搂着她,一言不发,半点反应没有,倒是让她有点演不下去了。
演不下去也得演,硬着头皮演!
她不搂时晟的窄腰,改勾他的脖子,一边心里默念,这是为艺术献身!一边抬高了身子蹭到了他的颈边,幼滑的侧脸不停蹭着他略带着点胡渣的下颌。
“将军啊,奴婢往日随着公主时常出入皇宫,那后宫失宠的妃子过的什么日子,奴婢可是再清楚不过的,奴婢实在是怕,怕奴婢有朝一日也是如此。
将军啊,奴婢斗胆,趁着将军还疼宠奴婢之际,求将军容奴婢帮你寻几美人,好歹跟奴婢一起进门,不分尊卑,至于茯苓姐姐……
这后院姐妹横竖早已散了个干净,不如……”
“不如什么?”
时晟的声音平静无波,几乎没有一丝的阴阳顿挫。
余小晚啥也没干,先吞了枚心凝形释。
安全第一,免得等下时晟突然发起飙来她再挨了痛。
“不如将茯苓姐姐也遣散了吧,如此,奴婢也好放心进了将军的后……”
话音未落,时晟暗沉的嗓音已响在耳畔。
只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