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般小心谨慎还会与他碰蹭,公主本就比她身形稍大了那么一圈,又是有意为之,不知吃了他多少豆腐。
想想又觉得好笑,他与公主马上便要成婚了,早晚都是洞房花烛,交颈缠绵,即便碰了蹭了又如何?说不定两人早已在这马车中痴缠亲吻,不过是她没见着罢了。
余小晚尽量贴着车壁,扭头望着车帘起起落落,不想看他,不愿看他,也不能看他。
不见不思心不痛,越见越念意难平。
在时晟府上,不见他,还不觉得太难受,如今见了,倒是越发难受的紧。
她呼吸着他也在呼吸着的同一方空气,心中隐隐刺痛,却不敢表现分毫,只得强迫自己天马行空。
看看这马车,行得这般四平八稳,想来也不会发生小说电视里常见的狗血剧情,什么车摇人晃,女主跌进男主怀里之类的。
对了,她又不是女主,即便狗血也轮不到她头上。
这念头不过刚刚闪过,马车突然转了个急弯!
一声马嘶呼隆隆响在车外,车夫咒骂了句:“哪来的野犬!宰了尔的炖了去!”
余小晚不是女主,真不是!可她还是跌进了耶律越怀中。
狗血剧情,泥垢了!!!
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了!姐是女配,是炮灰!不是你家高贵冷艳大女主!
余小晚尴尬地挣扎而起,心道总得说些什么,便道:“奴婢失礼了,望侯爷莫怪。”
耶律越不语,余小晚只当他厌恶她已到了不愿多谈半句的境地,微叹了一声,撤回身形,贴得车壁更紧了几分。
马车继续踏步而行,倒是比方才行得更稳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