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晨,我晚。
真好……
她又好生欣赏了会儿她与耶律越一同完成的“大作”,待胭脂全干之后,这才叠巴叠巴揣进怀里。
拍了拍,觉得不放心。
她自是想好了如何惹怒敦贤公主让她赐死她,可到底她现在还疑似苍帝的细作,更是时晟未过门的媳妇儿,不把敦贤公主惹到一定程度,她是不会轻易要她死的。
所以……她这惹怒公主的理由,必然会气到公主失去理智,届时,肯定不会好声好气的赐她鸠酒,只怕又是不得好死,这画若这么揣着,很容易被发现,该怎么办呢?
余小晚躺在榻上翻来覆去。
有了!
她起身,翻出个针线包,小心的拆了里衣襟口,将那丹青叠了叠,塞进夹层,再缝好。
呃……
针脚好丑。
幸好是里衣,无妨。
再度穿好里衣,她复又躺回榻上,盖着柔软薄被,享受着难得的安详舒适,她的心说不出的平静。
按了按襟口,画卷即便铺得再平,依然略有些凸起,不过还好,不细查根本察觉不到。
不管怎样,有它陪着,她很安心。
它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