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你?”
时晟冷笑,抬手便去扯她的裙带。
不管他是真想如何,亦或只是吓唬她,余小晚统统无视,只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幽深的墨瞳,任他扯袍勾带,只一字一句地吟着当日在凤凰庵求的另一支签文。
“溯洄逆流阻且长,溯游逐之艰且难,日日思,夜夜想,到头不过空茫茫。”
时晟明显顿了一下,只一下。
“你想说你便是上官锦吗?就凭这只消稍一打听便能查到的签文?”
话音未落。
唰啦!
他猛然抽掉了她的裙带。
襦衣微敞,他探手撩开,露出了嫣红的肚兜,还有那太过贴近私密之处,肚兜也遮挡不住的莹白觜纹。
粗糙的拇指蹭了蹭那觜纹,如他当日的心纹一般,深入肌理,仿佛天生天长一般,根本蹭不掉。
“若非这夙世缘结,我或许还真能信了你是我的锦儿。可惜……你不是!你的缘结之人是耶律越。”
余小晚渐渐冷静下来,杏眼微凝,目不转睛地望着他。
“所以?你扯开我的衣襟,这般压制着我,就是想说这些?”
时晟不答反问:“你真想救耶律越?”
“我方才不是说了吗?我想救他,求将军相助,只要将军能救回他,我用性命担保,定还你一个上官锦。”
“呵!”时晟冷笑,“一个假的上官锦,即便装得再像也是假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