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证明,开始吧。”
他倒是轻巧,衣冠规整,余小晚被压了这般久,衣衫不整不说,手酸背麻胳膊僵,腰还险些没硌断了,本就胯骨有损,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翻下桌子,掩好衣裙。
时晟再度冷笑,“别掩了,稍后还是要脱。”
余小晚僵了一下,也不言语,将那衣裙悉数整好之后,这才一跛一跛走到一旁,自行坐下。
“将军……喜食……”
刚说了几字,时晟便不耐打断。
“这些当日李忠给你的《饮食起居录》里便有,根本证明不了你是上官锦,换旁的。”
余小晚动了动唇,抚了抚额旁碎发,又道:“旁的都可假扮,我身上气味却是装不了的,小呼呼只认得我,这还不足以证明吗?”
小呼呼确实是时晟想不明白之处,可他依然不信。
“巫族秘术虽已绝迹,可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人习得,便是你那情郎的妹妹。”
是说,怀疑她身上的气味是耶律月搞的鬼?
余小晚乐得他如此想,也不争辩,杏眼游移了一下,继续道:“我认得喜儿,也认得秀娥,还认得门房张平,还有茯苓,她脸上的伤可是我划的。”
时晟睨了她一眼,神色晦暗不明。
“你既是皇上所派,必然是做足了准备,这些稍稍打听便知。”
余小晚又沉吟了片刻,“我曾与玄九皇子不清不楚,我俩还……”
话音未落,啪的一声,时晟拍案而起,下手之重,人已到她近前,身后那震颤的木桌依然未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