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贤公主敷了药帕,靠着美人靠斜在外室门边儿,听着屋内拼命压抑却根本压抑不住的重喘,红唇勾起,笑得说不出的毒艳。
“房门未栓,若想明白了,便出来,本公主,在此恭候。”
身负重伤,禁药恐有碍恢复?
那又如何?
他不是看不上本公主吗?
那本公主便要他像狗一样匍匐在本公主脚边,摇着尾巴求本公主垂怜!
她倒要看看,他能忍多久!
她有的是耐心等,等她的驸马爷急不可耐地将她扑倒在这美人靠上,等着他的白衣染上污秽,等着他彻底成为她的囊中之物。
以色驱之?手段卑劣?
数日前她还不齿的行径,如今用来却是得心应手。
她可是皇帝哥哥的双生妹妹!
她的哥哥为达目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,她这个做妹妹的,如何能丢了哥哥的脸?
敦贤公主斜在美人靠上,等了又等,等了再等,等了还等。
夕阳西斜,透过半掩的厢房门,落在那未栓的内室门边,门内喘声从未停过,原本清润的嗓音早已嘶哑破损,却始终不见耶律越出来。
她蹙眉,吩咐道:“采薇,过去看看,等等,刘子,你去。”
刘子喏了声,又在脸上多加了一块药帕,这才过去推门而入,回身还不忘赶紧再掩好门。
屋内浓香弥漫,两方药帕敷在脸上,仿佛都隔离不了,刘子咽了口吐沫,不敢耽搁,快步行到了榻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