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采琴,当日他把她压在房檐狠亲了一通,之后又拐去假山骗了她一个蜻蜓点水,事后是不是也吐的稀里哗啦?
他牺牲如此之大,究竟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?
利用她打击时晟?
有可能。
可也不至于自残到这种地步,明明恶心的要死还非要亲她吧?
然而转念一想,似乎也不无可能,玄睦那厮,对自己尤其下得去手,看他当日受伤,竟能那么狠心一次次撕裂自个儿的伤口,甚至冒着性命危险替她挡下时晟那一剑,便可见端倪。
这世间,最可怕的不是时晟那种只对旁人下得去手的抖s,而是玄睦这种不仅能对旁人下得去手,对自己更是狠上加狠的抖s兼抖综合体,尤其他还披着一身倾国倾城的白兔皮,桃花眼一勾,想撩人时便撩人,想装可怜便可怜,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。
越想,余小晚便越觉得玄睦这厮可怕,这种卑鄙无耻奸滑狡诈之徒,做队友自然再好不过,可做对手……咳咳……
余小晚突然觉得呼吸有点困难。
不管怎样,打死不能暴露她的真实身份!
她要坚守队友的身份几百年不动摇,坚决不要跟他做了对头。
这般想来,她势必得好好琢磨琢磨,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同那司徒晴兰来个移花接木?
在院中又等了片刻,玄睦才出来接她,一人一蛇径直去了方才的醉仙池,还未到地方便有人悄声禀明玄睦,说那柳逸风抛了大把金叶子,轰了美人出来。
玄睦微微颌首,待推门入了醉仙池,果然见柳逸风穿着破衣烂衫独自一人坐在小几前饮酒,看那脖间遮掩不住的红痕,想来方才必然是一番激烈盛景。
玄睦一撩袍摆快步下了石阶,故作惊诧道:“柳兄怎的一人在此?那些个美人怎敢如此懈怠?看我不唤了她们过来,好生训斥一番。”
说罢,作势要喊,柳逸风赶紧起身拽住了他。
“是我让她们走的,你快坐下吧小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