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,玄睦再如何聪慧过人,也不至于立时便怀疑到她身上吧?好歹她可是条蛇,是蛇啊!
不管他怀没怀疑。余小晚都必须将这嗜酒的人设,不,蛇设,坚定的走下去。
玄睦还蹲在一边,歪头望着她,形容说不出的轻佻,唇角竟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。
“怎么不喝?喝啊?待你喝够了,剩下的半坛子归我。”
嘶嘶——
喝就喝!有什么大不了的!
余小晚壮士断腕一般,爬上泛着冷光的酱釉酒坛,盘在坛口,俯首汲酒。
好辣!
好难喝!
明明都是酒,桃花酿、桂花酿还有紫藤花酿,分明那么甘醇爽口的,怎的这酒这么难以下咽?!
幸而蛇没有表情肌,余小晚喝得再怎么痛苦玄睦也看不出来。
好撑……
好晕……
好难受……
怎么才喝了这么点儿就不行了?撑死也才一碗有余。
听玄睦那口气,它怎么也得喝个半坛子的,这还差的远呢。
再喝,继续喝,拼命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