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余小晚倒也不怎么替玄睦担忧,毕竟,他眼下看似风光,却是顶着个将死之人的名头的,对恭王与硕王而言,玄睦这般没有未来的病秧子,根本不足为惧,倒是他们彼此才是彼此的眼中钉。
玄睦悠闲的缩在孝王府,坐山观虎斗,倒也惬意的紧。
照理说,睦晴c算是大致促成了,其余细节只消慢慢来便好,任务的进展算是极其顺利,可余小晚却丁点也不开森。
她很烦,不,“很”字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烦躁,她是非常十分难以言表的烦!
玄睦这厮有病,真尼玛有病!
自水牢出来之后,越发病的不轻了。
他在被窝里搂搂她,占占便宜也便罢了,横竖她是条蛇,还隔着两层蛇皮的,勉强还能接受。
可,可可可……可他现在这又是要干嘛?!
余小晚三度拧成麻花,想从玄睦手中挣脱,却再次以失败告终。
玄睦抬手弹了下她的小脑瓜,虽未用多大力,可还是有些疼,余小晚忿忿地回头瞪了他一眼,无声地控诉着他的狼心狗肺。
他危难之时,她可是坚定的陪着他,始终不离不弃的,他怎能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!
简直太过分了!
快放开她呀!
她才不要陪他一起沐浴!
不要不要不要!!!!!
玄睦轻松地拎着她,没事人一样三下五除二就褪掉了外袍里衣,顺便连里裤也给揪了下去,眨眼之间便同她实打实的坦诚相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