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睦垂眸望着她,似笑非笑。
“你可有话要对我说?”
余小晚僵了一下,本能地摇了摇头。
死狐狸太奸诈,防不胜防,她真不知该不该承认身份。
“哦……”玄睦略有些失望地吐了口气,“那便沐浴吧。”
说着,抬手便要扯袍带。
余小晚欲哭无泪,这欠揪毛的死狐狸,怎么动不动就脱衣服?难不成还真有变态的暴露癖?!
眼看着逃不开躲不掉,又要再度陷入被迫欣赏美男入浴的尴尬境地,余小晚再也憋不住了,咬着眼看就要逶迤在地的袍子,拼命点了点蛇脑袋。
玄睦挑了下眉梢,滞住动作,“怎么?有话要说?”
点头点头,再点头。
玄睦轻笑一声,眸带戏谑,“那便……边洗边说。”
这死狐狸,分明就是故意的!
余小晚不愿再被戏弄,赶紧绷直了蛇身,径直在他手臂写下两字。
【是我!】
“你?”玄睦轻笑一声,将她盘在肩头,拽回衣袍慢悠悠系着,“你谁啊?”
余小晚气得磨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