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睦奄奄一息地挂在那里,穿了一半的铁钩半挂在胸前,鲜血顺着拖坠的铁柄滴答而下,地上已然洇了大片血迹。
猩红的蛇眼陡然睁大!
尼玛畜生!
这帮狱卒就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!
拷问已经结束,怎能就这般放任不管!
流血过多真的会死人的!
他们也不怕受牵连?!
余小晚强忍心酸,爬到他脚下抬首蹭了蹭他的小腿。
本以为他已痛晕,却不想,不过轻轻一蹭他便张开了眼。
说是张眼,不过勉强挑开一丝眼缝罢了,即便如此,那唯一的一点缝隙在看到她的瞬间依然流光驿动。
“你……咳咳……”
一张口便是满嘴污血!
污血滴在蛇身,烫的她心尖刺痛。
【你可有把握全身而退?】
玄睦虚弱地喘着,微微摇了摇头。
【真没有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