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娘,一个只在意是否亲生,一个只在意是否亲养,她们都厌恶甚至憎恨玄睦,却从未想过玄睦的无辜,更不曾想过去憎恨那罪魁祸首玄帝。
玄睦的声音沙哑又疲惫,在这寂静无声的雪夜,浅浅回荡,余小晚心头一阵难受。
【哭吧,哭一哭会好受些。】
“哭?我是男子,怎能有那懦弱之举?”
除了演戏,还有洗胎记必须他的眼泪,余小晚从未见玄睦哭过,即便是在天牢受了那让他近乎崩溃的打击,他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。
演戏是演戏,真哭是真哭,玄睦分的很清楚。
余小晚略一思索,又道。
【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……】
“未到伤心处?”
余小晚本来确实想写这一句的,可被他接了话就表明写了也是无用,便干脆换了词。
【只是未见解心人。】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见解心人。
玄睦微滞了一下,“解心人?”
余小晚开始灌鸡汤。
【解心之人,便是那个你难过时第一个想到之人,是你愿意毫无保留倾诉之人,也是你愿意抱着她哭的那个人。】
玄睦不语,探手按住了她的后颈。
余小晚继续循循善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