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狐狸一席话似是憋了一晚上,见她醒了,不管不顾先竹筒倒豆子说了出来。
说罢许久,才问了她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如厕诸如此类。
余小晚摇了摇头。
玄睦翻了个身,解开里衣系带,将她的身子从头顺到尾,捋得直条条的,这才掩住襟口使劲紧了紧,勒得她每一寸蛇鳞都紧紧贴在他身上,这才将那系绳绕到背后打了个结。
这么一来,余小晚别说盘起来了,就是想扭扭身子都有点困难,难受倒是不难受,就是有点别扭,尤其是玄睦拎起她露出一截的尾巴梢,竟,竟竟竟……竟塞进了他的里裤!
好端端的他这又是发什么蛇精病啊摔?!
玄睦蹭了蹭她搁在他脸侧的小脑壳,温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她腮边。
“这样我安心,以防你再被他给诱走了。”
顿了下,他又纠正道:“以防你再被他那破笛子吹的破曲子给诱走了。”
余小晚:……
她绝对是瞎了,之前居然好几次都觉得他成熟稳重了不少,这哪儿成熟哪儿稳重了?!
这根本就是熊孩子在闹别扭!
皇宫大内岂是耶律越说来就能来的?在宫外吹笛子她根本听不到!这么简单的道理玄狐狸又怎么可能不懂。
说他闹别扭,他还真闹起来了,接连亲了她好几下吃尽豆腐不说,又蹦出一句五万年飘香老陈醋的话。
“你方才在那小亭见他了?还被他摸了头?”
摸了头这句好像没必要强调吧?
“早知躲不过,我何必跟你分开整整一日,带着你还安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