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只想冷笑,照他这么说,那她缠住他家小睦睦……不,应该叫小渊渊,他岂不是暖和的更快?
她记得清楚,上次不小心缠上之后,他可是出了汗的。
等等!
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?!!
他污,她怎么能跟着他一起污,甚至比他还污!!!
玄睦见她半天没反应,把大氅裹得更紧了些,身子蜷缩成一团,带着磁音哼唧道:“傻蛇,冷,我真冷,冷死了……虚寒之体就是怕冷,我快不行了,快冻成冰块儿了,你快亲亲我,快快快快快……冷啊……”
余小晚抽了抽蛇吻,真想让他那些朝臣们都来瞧瞧自家皇帝是个什么德行!
人前威严狡猾不留情天子一怒金銮殿都得抖三抖,人后撒娇耍赖耍流氓每时每刻都想占她便宜,她严重怀疑他的脸不会是混凝土浇筑的吧,这也忒厚忒结实了点。
【臭流氓!】
明明挨了骂,玄睦倒好像还挺高兴。
“这话好,我喜欢,若能让你天天这般骂我,我做梦都会笑。”
变态的脑回路果然跟旁人不一样,挨骂都能找出爽感来!
余小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,这是抖病入膏肓了吗?
【变态!】
玄睦把手夹到咯吱窝下,暖了半天才抽出来探进面巾里,温暖的指尖抚弄着她冰凉的蛇鳞。
“这词你可骂我不止一遍了,到底何意?”
余小晚本想说是疯子癔病不正常的意思,可忽而想起他凄惨的幼年便是不正常的,就换了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