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接二连三的冲击惊得余小晚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耶律越气定神闲道:“那日我是故意带人夜袭,并没打算硬碰硬,只不过想逼他们动用内力罢了,内力动用越多,疫病便会发作越快,受伤更是会加速感染。
尤其内伤比外伤更甚,外伤流血,疫毒不易聚集,而内伤便不同了,便是一个小小的磕碰都会导致淤血聚集,疫毒便会随着淤血在体内加速扩散,磕碰越多,伤害越大,死的也……越快。”
磕碰?!
余小晚不由想起那日她将玄睦自树上推下,玄睦当时便说硌到了腰,之后夜里他便一直翻来覆去睡不安稳,她只道他是苦肉计,并未理睬,却不想竟是……
五脏六腑瞬间纠结在一起,余小晚只觉说不出的难受。
耶律越望着她明显带上哀痛的脸,眸光也跟着冷了几分。
“怎么?心疼了?当日你可是说你与他毫无干系,甚至还说你厌恶他!说他奸猾狡诈,要我离他远一些,难道……都是你欲盖弥彰的谎言?”
余小晚不由自主地摇头喃喃:“我没有骗你,他的确奸滑狡诈,可他不能死!”
“为何?”
“他若死了,所有人都得死!”
“是吗?那依你之意,若他死了,你便要杀尽天下人为他报仇?你对他的情意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耶律越句句带刺,余小晚却无心理会,只顾解释道:“不,不是!不是你想的那样!我方才不是说过吗?他也是功德之一,若他死了,我不得解脱事小,这整个天下都会因因果错乱而毁掉!他真的不能死!”
耶律越根本不信。
“是吗?他倒是好大的本事,一人死,全天下都要为他陪葬!”
“我没骗你,真的!任务失败,世界将会崩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