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见她许久没反应, 又问了一遍,“如厕?”
她左右动了动眼珠,相当于摇头。
“那便睡。”耶律越毫不留情地转过身去。
余小晚无奈,只得哼哼唧唧继续制造噪音。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余小晚不能言语, 又是面朝上躺着, 只能斜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, 眼珠子都斜酸了。
耶律越探手将她的头转过来,“饿了?”
刚吃过。
“渴了?”
她不想频繁如厕, 渴也不会喝水的。
“还是冷?”
不冷, 石炕烧得暖烘烘很舒服。
“或者热?”
不冷不热刚刚好。
“还是说……一直这么定身, 身子酸了?”
余小晚赶紧眨了眨眼。
耶律越波澜不惊地望着她,许久才吐出一句:“解开穴道也可以, 不过……同样的伎俩不要再用第二次,明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