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呼呼失了依靠,再度惊醒,拍打着小翅膀飞到了余小晚肩头,反正横竖不离娘亲,哼!
余小晚哪儿还顾得管那坑娘的土肥圆,滚烫的脸颊挨上他赤|裸的胸膛,清楚地听到他跃动的心跳。
噗通!噗通!
他的心跳平稳而温和,丝毫不像她快得没有章法。
只有她一人小鹿乱撞吗?
也对,他不过是在试探她是不是在说谎罢了,又怎会真的对她这骗子起了心思。
余小晚突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,方才的羞窘瞬间消散无踪,只剩下淡淡地酸涩。
耶律越拽了拽被角,掖好了她背后所有漏风的地方,垂首轻吻了下她的额头。
“只要不吻,不过分亲昵,不行周公之礼,只这般抱着,便不算天道以为的动情,可对?”
余小晚本想说不止如此,可想了想,这种时候一棒子打死,似乎并非明智之举,便道:“其实天道规则我也并未彻底摸索明白,不过是按照之前曾受过的天罚了解些许,我知晓,绝不可说告白之语,不可吻,不可‘坦诚’相待,不可……唔!”
不等余小晚说完,耶律越已再度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这些我不想听,你毁了自己一只手,究竟想证明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耶律越并未挪开手,依然捂在她嘴上,只是稍松了些,不妨碍她说话。
“我想证明,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,我真的是没有法子,我,我发誓从现在起,从这一刻起,我再不会对你说半句谎言!否则我便,便遭天罚!”
耶律越捂着她的嘴,揽着她的腰,垂眸望着她,听着她的毒誓,神色却无波无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