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扶着余小晚下了车,她的右手手掌早在数里之外就已隐隐发烫,一个笔力刚劲的“尾”字晕着青芒,浮现掌心。
位置变了?
不是该在右肩的吗?
耶律越问她之时,她也答的右肩,为何会出现在掌心?
幸而耶律越看出了她的疑惑,并未怀疑她故意撒谎。
玄睦中了耶律越的圈套,感染瘟疫,虽服用了延缓之药,依然止不住疫毒蔓延,虽双手反绑在身后看不到,却可看到唇角已有些溃烂。
他奄奄一息躺在草丛中,昏迷不醒,不止他,所有人都昏迷不醒。
余小晚被耶律越一路牵着走到近前,俯身翻过他的身子,扒开了他的右手。
没有?!
余小晚大吃一惊。
玄睦的掌心空荡荡的,并没有半个字!
耶律越蹲伏在地,又看了看他另一只手,确定绝对没有之后,这才抬眸望向她,琥珀般的眸子无波无澜,却渐渐幽深。
余小晚赶紧解释,“我也不知怎会这样,我之前同你说过的,我只晓得是魔教教主,而无杀门主上便是他,我……”
耶律越突然抬手止住了她的话,起身走向不远处同样昏迷不醒的莫非。
翻过莫非的身子,扒开他的右手。
尾。
一个一模一样的“尾”字青芒驿动在他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