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方才下车之时还在的。
两人低头寻找,这才在方才站立的草丛之中,发现了它两爪朝天,爪子一抽一抽的身影。
这是怎么了?
难不成鸟儿也会抽羊角风?
余小晚赶紧将它捡起捧在掌心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她戳了戳它软乎乎的小肚子。
奇怪。
它的小腹多出的那块枯树枝般的凸起竟在隐隐发烫!
余小晚抬头望向耶律越,耶律越也探手摸了摸。
“这鳞块儿早有,想来是天生的,如今发烫大抵也是无碍,你不必忧心。”
随即他又道:“这鸟儿看似普通,却聪慧过人,至今我也不曾查出它究竟所属何鸟,这一路回去我再寻了深山猎人问问,许是有人认得。”
余小晚点了点头,摸了摸它的小心脏,跳动极快,虽有些担心,可这般小的鸟儿,便是找来大夫只怕也无法看诊,只能先带它进帐篷好生照看。
回了帐篷,自然无床,只有地铺,好在帐篷都是敦实的厚布做底儿,倒也不怕蛇虫鼠蚁突然钻出。
耶律越安置好她与小呼呼,却并未随她一起坐下,而是起身走到门口。
“在这儿等我,不许出来。”
余小晚不疑有他,点头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