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本能地转身将她护在身后。
“傻蛇!”
余小晚只来得及听到这一声,再点脚去看,只看到帐帘扬落,依稀有一角绯袍恍过。
不知谁诧异了一句,“我,我不过勒了下他的脖子,还没怎么用力呢,他怎么又昏了?不是已解了迷药了吗?”
声音渐渐远去,又一人道:“他活该!明知身有疫病,不得动用内力,他偏还不要命!力竭而昏已是便宜他了,再来这么几次,只怕直接就死过去了!”
余小晚心头一跳,忍了又忍,不敢冲出去看他,也不敢表现的太过关心。
耶律越转头望着她,她甚至连视线都不敢往帐篷外再看一眼。
耶律越看了看她,又扫了一眼帐帘,像是方才那插曲根本不曾出现,云淡风轻道:“你先查看任务,我去去就来。”
转身走了半步,他又站住了,侧脸微露,问她:“不离开这帐篷,连帐帘都不靠近,这次做得到吗?”
“做得到……”
不淡不艳的唇,浮上一丝温润的笑意,耶律越没再多话,抬步出了帐篷。
沙沙的踏草声后,耶律越的声音遥远而空旷,随风而来。
“挑几个发病轻些的,都解了药,给些吃食,同玄临渊一起,连夜丢入山中。”
不久,帐篷外便传来哎呦哎呦的呻、吟声,夹杂着悉悉索索的的杂乱声。
稍倾,耶律越清润的声音再度传来。
“再给他们找些防寒的棉衣,药材也备上些。”
转醒的无杀门人渐渐恢复了神志,有人开始怒骂,依稀还有竿子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