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似乎终于明白了竿子为何明明心仪映夏,却还在花楼与花娘有染,竿子曾笑言,那花娘与映夏有几分相似。
当日她只顾得应付玄睦,根本不曾留意他的神情,想必说出此话时,他必然是心酸悲凉的。
爱而不得,苦也。
想不到那絮絮叨叨的话痨鬼,竟也是个痴情人。
明明与竿子相处不过区区十数日,余小晚却突然有些说不出的心酸,他死了,耶律越杀的。
耶律越……杀的……
心酸未散,恐惧再度涌上心头。
耶律越真的杀了无杀门人!没有丝毫留情!
那玄睦呢?若她真的跟他走了,便是最初并非她所愿,可之后下迷药的的的确确是她,耶律越会信她只是想送玄睦一程,送罢还会回来寻他吗?
他不会信的!他决计不会信的!
不行!她不能跟玄睦走!
玄睦的安危不允许她跟他走,耶律越的感受也不允许她跟他走。
她已狠心的舍弃过耶律越一次,又如何能再舍弃他第二次?
苏醒过来的诸人还未完全活动自如,余小晚趁着空档拽着乔莘儿就入了帐篷。
“莘儿,再帮姐姐一个忙……”
……
玄睦一人心焦地等在灌木丛中,度日如年,不知过了多久,数骑人马扬尘而过,直冲独悟峰而去,他知晓她的第一步成了,心中略略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