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他还算有良心,赶在她憋得眼看就要翻白眼儿之际,总算大发慈悲放开了她。
错,不是放开她,仅是放开她的嘴,转头又狠狠咬了她脸一下!
是的,没错,就是脸!
他还恶狠狠地配了句台词:“真想就这么把你咬毁容了,看你还有脸跑没?”
她真心不明白,跑路跟毁容到底有啥关联?
还有,她脸上的泥水还没擦干净的好吧!他究竟怎么吓得去嘴的,也太不讲究了!
不管怎样,她躲开他等耶律越回来的计划彻底泡汤,如今惨兮兮地被他禁锢在怀里,一路颠簸到快吐了。
她先是来硬的,直言她对他无男女之情,心中只有耶律越,他看都不看她一眼,直接回一句。
“那你便直接捅死我,帮你心上人除掉我这个心头大患,还能顺便夺了我的大玄。来,匕首在我绑腿别着,直接拿,要不要我把马停在路旁?免得等下我死了你坐不稳再摔了你,还有,别捅心口,扎脖子比较快。”
那一刻,余小晚真想捅死他算了!还说什么她最会气他,他不是也很擅长气她吗?
硬的不行,她又来软的,苦口婆心同他分析了眼下局势,明知道他明白,还是添油加醋地说:“耶律越对我的情意你是知道的,若我就这么跟你走了,他一怒之下你我都得死!”
玄睦很淡定,“他不会杀你。”
他哪来的自信?!
“你怎知他不会?采琴便是他杀的。”
揽着她的手臂猛地绷紧,“你说什么?”
玄睦即便再如何奸滑狡诈人脉广阔,也不可能知道如此私密之事,会诧异也是常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