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日, 你先用卑劣手段俘虏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, 以他们性命要挟我再度俯首称臣, 你好取得昏君信任,借机爬上高位!后又假意助我寻回锦儿,套了我那么许多话,转身便偷走我珍而重之的鸟儿!如今还隐而不告,夺我发妻!这桩桩件件,任何一件都足以让我将你千刀万剐!”
这一番抢白,着实让余小晚愕然。
小呼呼是耶律越偷来的?时晟主动握手言和,竟也是耶律越动得手脚?
说话间,时晟已行到近前,举剑便刺向耶律越!
赵元立时迎头而上,奈何他受了伤,区区十数招便被时晟一脚踹出去数丈,口吐鲜血。
耶律越依然波澜不惊地盘膝而坐,紧紧揽着怀中的余小晚。
余小晚扭过身,伸长了胳膊护在耶律越身前,目光坚定。
“若要杀他,先杀了我!”
漆黑如夜的墨瞳微暗潮汹涌,剑尖又往前送了送,“我知你恨我,因为爱所以恨,我会补偿你,你让开。”
余小晚简直要吐血了!
什么因为爱所以恨?他还是一贯的自大自信只认为自己是对的!
“我再重申一遍,我不是上官锦!我是莫秋水!你要杀他,就先杀了我!”
她仰起头,毫不在乎地将赤裸裸的咽喉露在她面前。
咯咯咔咔!
攥着剑柄的手越收越紧,骨节咔咔作响,时晟脸颊抽搐了一下,若是往日,只怕早一剑穿胸,杀了这背叛他的贱人!
可今时今日,他便是再如何愤怒,却是忍着,拼命忍着。
她是锦儿,她是他的锦儿,她只是太恨了太气了才会如此,她那般爱他,宁愿死在他手中都不愿离开,又怎可能说不爱便不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