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大惊失色,想要起身护他,却被耶律越搂得死死的,动弹不得。
呼——
剑过带风,削断他一缕青丝,眼看便要斩掉他的头颅!
“不要!”余小晚失声惊叫!
剑刃陡然顿住。
一丝血痕顺着耶律越的脖子蜿蜒而下,浸透了素白的领子。
剑入不深,浅浅割破皮肉,耶律越依然无波无澜,余小晚却是花容失色连动都不敢动,生怕不小心让那剑刃再入更深。
“时晟!我……唔——”
耶律越捂住了她的嘴。
“怎么停了?这一剑下去,你便能大仇得报,而我……”紧了紧怀中的余小晚,他微微一笑,“她注定是我的,便是我死了也是我的,谁也抢不走。”
时晟怒火攻心,虎腕再度用力,又入了半寸,血如流瀑,沾染了青丝白衣。
“你当真以为本将不敢杀你!”
“呵!”耶律越轻笑一声,淡云闲雾一般,仿佛脖子上根本不曾架着一把夺命利刃,“我真觉得你不敢杀我。”
“你!”
时晟目呲俱裂,刚想一剑取了他的头颅,玄睦突然喝道:“住手!”
时晟一怔,回头怒目圆睁,“为何阻本将!”
玄睦的脸色阴晴不定,之前总挂在脸上用来掩盖情绪的轻佻笑意早已消失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