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子母蛊却不同,母蛊者会死。
究竟是哪种蛊,很重要,决定了玄睦从今往后是护着他,还是不管不顾。
时晟终于忍不住插嘴,“若有必要,那便一试,何须啰嗦!”
玄睦探手扒住余小晚的肩头,自然不敢用力去抢,只望着耶律越。
“你可敢将她放下一试?”
中了缠情,雌雄双蛊不得分离超过两日,否则,雌蛊心痛如绞,雄蛊欲|火焚身,唯有……唯有交合方才能解。
而子母蛊却只有母蛊会痛不欲生。
两种区分还是比较容易的。
耶律越垂眸睨了余小晚一晚,淡淡道:“试,我自然不怕,我怕得是她痛。”
玄睦嗤笑一声,“她痛不痛与你无关,我只问你,敢与不敢?”
“敢。”
“好!那便放她下来。”
耶律越推开玄睦的手,这才松开余小晚,示意她暂到一旁。
皓月当空,懒星闲散,流云游于黛空,夜风拂过,深夜的山路乌压压挤满了人,或坐或卧,非死即伤,呻|吟声不绝于耳,和着呜咽的山风,如夜枭鬼啼山精桀笑。
一刻,两刻……一个时辰过去了,弯月西斜,呻|吟声渐渐缓下,该上药的上药,该包扎的包扎,重伤者互相依靠闭目养神,轻伤者则警惕地注视着耶律越,谨防生变。
然而,耶律越始终无波无澜地坐着,不见分毫欲念情动,倒是余小晚这有心凝形释加持之人,却越发觉得心口憋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