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脑中乱作一团,说不清楚是羞耻亦或旁的什么。
罢了罢了,就如他整日抱着她一般,抱了这么多日,早已习惯,想来一同沐浴什么的,天天一起,也会习惯的。
噗沙——
白袍落地。
余小晚垂着眸,视线所及刚好在他腰际,那腰……肌理均匀,线条柔韧,好看得紧,只是丹田处那明显凹陷的一块伤疤有些扎眼。
之前的羞怯瞬间散去大半,酸涩难掩,浮上心头。
她探手抚上了那处,眼角隐隐发烫。
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
“骗人。”
“真的不疼。”
“骗人。”
耶律越抬手扯住她颈后的肚兜系带,缓缓拽开,“我没骗你,心太疼了,便感觉不到其他。”
心……太疼了……
肚兜坠地,红艳艳堆成一团,她仰头望着他,初次这般堂而皇之地与他坦诚相见,却丝毫不觉得羞耻,或者说,已忘了羞耻,只剩满腹心酸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