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因这蛊。”
又说了这么两句,心口的不适也基本消散的差不多了,越是贴近他,越觉得舒服,余小晚本能地勾着他的脖子,贴得更近了些。
耶律越抱着她大步而出,采桂胆战心惊地跪在书阁外,不远处,采菊与那两名侍卫连院子都不敢进,战战兢兢地跪在院外,院门口还站在数名耶律越的心腹。
滚到嘴边的话缓了缓,余小晚先替他们求情。
“是我非要进来的,你别怪他们。”
她不提还好,她一提,耶律越顿住了脚,转眸淡淡扫了一眼采桂。
“是你给夫人指的路?”
采桂吓得浑身发抖,磕头都磕得东倒西歪,那嘭嘭的叩首声听着就疼,不过几个来回额头就见了血。
“求爷饶命!求爷饶命!”
耶律越迈步朝外走去,冷冷丢下一句:“今日看在夫人的面子上,掌嘴一百,小惩大诫,若再犯错,严惩不贷。”
“是是是,多谢爷!多谢!”
话音未落,身后便传来了啪啪的掴脸声,余小晚下意识地探头想瞧,耶律越已出了院门,赵元赶紧上前锁上,她只隐约恍到采桂跪在地上自罚耳光。
采桂罚得不重,这一关门,自己打自己的,意思意思也就行了,余小晚不是白莲花,却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任性害了旁人。
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,耶律越看也不看门口三人,冷冷道:“本公之前是如何耳提面命的,你们都忘了?”
这话一出,早已吓到僵硬的采菊突然一口气没上来,两眼一翻,厥了过去。
没有人上去查看,只有余小晚惊了一下,那两名同样跪地的侍卫面色铁青,到底是汉子,表现还算镇定。
“小的失职,请国公爷责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