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理我是吧?我可真要轻薄你咯。”
不必扯下里裤余小晚也知晓,耶律越并没有反应,这些日子以来,他们天天一同沐浴,他都从未有过反应。
以往她一直以为耶律越是心存芥蒂不愿碰她,可昨夜种种让她疑窦丛生,究竟他是不愿碰?还是有心无力?
若是不愿碰她,那他可能种的的的确确是子母蛊。
可若是有心无力……那日在山道之上他没有反应,未必就是种的子母蛊,也可能是他本身生不起欲念,所以缠情才没能让他起反应。
究竟是有心无力,还是不愿碰她,一试便知。
耶律越抓住她的手腕,阻止她继续扯裤带,抓了右手,她还有嘴,再不济,左腕也能蹭扯开,可耶律越到底是个大男人,一只手轻松抓住她两只,腾出一只捂住了她的嘴。
余小晚挣扎了几下能没挣开,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。
“好啦好啦,我不扯了还不行,放开我,我帮你系好。”
耶律越不疑有他,松了手。
余小晚规规矩矩帮他系裤带,系好了抬眸一望,正对上耶律越沉沉的眸子,她莞尔一笑,“怎么这般看着我,可是想同我说话了?”
话音未落,耶律越便阖上了眼,依然靠着轿壁不理她。
余小晚层叠着他的里衣官袍,嘟囔道:“你这般坐着我不好系,你先按好襟口。”
耶律越眼也不睁抬手按住了。
余小晚又道:“一只手不成,官袍锦带宽,一只手按不平整。”
耶律越又伸来一只,也按住了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