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
像是被烫到一般,她猛地向后撤开了身。
难怪他会惊讶,她这也太不要脸,太破廉耻了,一点儿都不像个好人家的姑娘。
“那个,我,我只是,只是单纯的想试一试你到底是不是中的缠情!真的!只是这样!我发誓!”
震惊与茫然缓缓从他脸上消散,他再度恢复了平日的波澜不惊。
“帮我解开。”
“欸?啊!是是是!现在就解!”
余小晚手忙脚乱的帮他解开手腕,还没解完,轿子一抖,搁在了地上。
“爷,到了。”刘子的声音响在轿外。
余小晚这下更慌了,越慌越解不开,越解不开越慌。
好不容易解开了,帮着他一块儿整官袍,也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,横竖古人的袍子比较宽大,不管怎样,都看不出什么端倪的。
除了这小小的插曲,上朝也好,下朝也好,一如往昔,朝臣包括苍帝,都习惯了她的存在,她也习惯了窝在耶律越怀里睡上整个早朝。
回到国公府,刘子似是有事要报,耶律越步履匆匆,只回了一句:“午后再报。”
刘子跟到竹园门口,像如平日那般跟进伺候茶水,却白日耶律越轻飘飘一句阻在了园外。
“没有我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打扰。”
刘子诧异地瞅着自家爷消失在竹影憧憧的一角官袍,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“是,爷。”